妈妈挑起秀眉,染着深紫甲油的指尖掐住他腰侧软肉,力道恰到好处,疼痛与酥麻并存,V领衬衫随着前倾的动作露出一抹雪腻深谷,白丝足尖悄悄勾起床单,姿态优雅而又带着几分媚态:“讨厌!还不是被你带坏的!”嗔怪绵软的勾人,眉眼在话落间露出羞涩又纵容的神情,似是无奈于自己的沉沦,又隐隐享受着这背德的刺激。
黄福勇大手一探,五指毫不客气地陷进了妈妈雪脂般的乳肉里,指腹陷入柔软的波浪,感受着那份温软顺滑的触感,随后咧嘴嬉笑着起身离开,迈向房门时不经意回头,正好捕捉到妈妈妩媚的姿态———她修长的玉指正准备褪下沾染精渍的白色丝袜,低首垂眸,柔顺的青丝坠落,恰好遮住半边泛起桃红的脸颊,那份端庄娴静中透露的几分勾人的风情,让人心头发痒。
黄福勇的视线忽然落在妈妈取丝袜时敞开的衣橱下层,那里陈列着几双设计精致性感的高跟鞋,他嘴角掠起一抹坏笑,脚步一顿,折返回衣橱前,弯腰从中取出一双黑色漆皮的红底细高跟。
妈妈颔首轻抬,两道远山眉细细蹙起,杏眼中浮着出几分疑惑,只见他拎着那双性感的高跟鞋,大步走到妈妈面前,眼底燃烧着毫不掩饰的轻佻与期待。
“宝贝!别脱了,一会就这样踩鞋里!”黄福勇嘴角勾着邪肆的笑意,手掌摩挲着高跟鞋的尖细后跟。
“发什么疯?”妈妈红唇轻启,尾音裹着贵妇特有的慵懒腔调,眼尾的胭脂红愈发明显,指尖抚平床单褶皱的动作却泄露出几分仓皇。
黄福勇突然俯身, 粗 妈包臀裙的下摆,露出水润的浑圆臀峰,他眼神灼热,语气中带着几分无赖:“不穿,我可不走了!”
妈妈被他这无理取闹的做法激得面颊绯红,胸口因恼怒而微微起伏,蕾丝胸罩若隐若现地从V领衬衫中透出轮廓,她眉心轻蹙,唇瓣抿的如花瓣承露,思虑片刻后,眉眼间的严厉逐渐软化,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无奈的温柔:“牛皮糖啊你,再不下去,你外公都要起疑了!乖,先去接他的两个宝贝孙子~”
说完,她俯身贴近黄福勇,垂落的发梢如丝绸般扫过他暴凸的喉结,“而且……脚上都是你黏糊糊的脏东西……穿鞋里!老婆我……真的膈应嘛。”妈妈声音低柔如诉,耳语裹着湿热香风钻进黄福勇耳蜗,唇瓣忽然咬住他耳垂轻喃,“大不了……等经期过了……随你处置……”
“可老公我……现!在!就要看着精液从鞋口溢出来……”黄福勇语气里充满了不容拒绝的蛮横,目光如同淬了火的铁钩牢牢钉在沾满浊液的丝足上,嘴角挂着势在必得的坏笑。
妈妈樱唇微启,欲言又止,刚想摇头拒绝,却见黄福勇已不由分说地拽起一只黑色漆皮高跟鞋,套向她那只沾满精液的白丝美足。
“你……变态啊!”妈妈娇嗔出声,染着深紫色甲油的指尖轻轻推拒着黄福勇结实的小臂,力道轻的像被春风吹皱的缎带,精液浸染的白丝足尖在他掌心微微挣动,如同被捕获的白鹭,既是抗拒又像是羞涩的迎合。
黄福勇兴奋地握住她纤细的足踝,大拇指恶意地按压着足心,那只黑色漆皮高跟鞋的鞋口已经触及妈妈脚尖,鲜明的黑白对比让这场景更显淫靡。
“胡闹也要有个限度……”妈妈垂下眼帘,晕染着胭脂色的眼尾掩饰不住羞赧,檀口轻抿,玉指无力地揪住裙角,纤腰轻扭,白色丝袜上沾染的乳白色精斑在漆皮鞋的黑色映衬下,显得格外醒目。
“黏糊糊的……脏死了!”她声若蚊蝇地呢喃,却并未用力挣脱,被他握住的丝足软绵绵发着颤,仿佛下一秒就要融化在掌心里。
“怎么会呢~~”黄福勇眼底闪过一丝阴暗的快意,浊重鼻息喷在她颤抖的脚背,粗粉的手掌稍一用力,妈妈那只沾满精液的白丝美足便顺势滑入黑色高跟鞋中,他故意将鞋口对准,让精液随着挤压的动作从鞋口与丝袜接缝处汩汩溢出。
妈妈身子轻颤,趾尖无意识地蜷缩成含羞草,将鞋尖积聚的浊液挤出黏腻水声,黑色漆皮堪堪包裹住脚掌时,弓凹陷处粘腻浊液正顺着尼龙丝线渗入鞋垫褶皱!
精液与丝袜、黑色漆皮三者交织的淫靡视觉,让屋内的气氛无比淫靡。
“你真是……”妈妈唇角漏出一缕颤音,随之指尖抚过锁骨处微乱的蒂芙尼铂金链坠,这个整理仪容的矜贵动作与足尖被迫陷入鞋口挤出精液的淫靡瞬间形成魔幻的对照。
黄福勇突然托着足跟向斜上方施力,沾染精斑的丝袜瞬间在脚背绷出透明质感,他看着浊液从鞋舌口与足背的缝隙再次缓缓溢出,喉间滚出浑浊笑音:“瞧瞧这贵妇脚……踩着老公的子孙液的模样……”
妈妈眼尾浮着的胭脂色漫过耳尖,裸色包臀裙下摆泄出大腿内侧的雪腻,佯装挣扎的扭腰动作反而将蕾丝内裤边缘的绯色春光送入黄福勇眼底,她忽然抬脚勾住他鼓胀的胯间,细高跟尖端危险地抵住裤链凸起,“再胡说……当心给你这丑东西戳个窟窿……”娇呵软绵无力,鞋尖在言语间诚实地隔着布料描摹肉棒的形状。
黄福勇嘿嘿一笑,捏着妈妈另一只还未穿进高跟的白丝美足,拇指挑逗般地轻轻刮蹭着细腻的足心,眼神炽热地欣赏着那只已经穿上高跟鞋的精液丝足,“宝贝儿,这只也别闲着~”
“烦人……我自己来!”妈妈飘飞的尾音裹挟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妥协与纵容,踩在黄福勇裤裆的足趾在鞋尖俏皮地舒展,将更多浊液挤进皮革纹路。
妈妈轻咬下唇,眉眼间的嗔怪晕染开无限风情,她微微俯身,捻起另一只散发着皮革香气的漆皮高跟,纤巧的手指捏着鞋后跟,下颌轻收,犹豫了片刻,似在做最后的心理挣扎。
“看什么?!”妈妈佯装恼怒的瞪视被泛红的眼尾消解成娇嗔,见黄福勇目光灼热地紧盯着她羞耻的举动,嘴唇轻轻抿起,“下流胚子!”
黄福勇并未应声,只是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
妈妈轻抬白丝美足,足弓绷成一弯初月,她微微伸展脚尖,精致无暇的足部线条在白色丝袜的包裹下若隐若现,丝足沾染的浊液在昏暗灯光下闪着淫靡的水光。
“真是……”妈妈嘟囔间,玉足轻点高跟鞋口,沾满浓浆的白丝足尖与黑色漆皮交融的景象宛如一幅禁忌。
她轻叹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白丝美足缓缓滑入鞋内,随着足尖的推进,丝袜上的浊液被挤压着渗出,沿着漆皮鞋面蜿蜒流淌,妈妈故意放慢了动作,沾染精液的足心优美弧线随着逐渐没入高跟鞋腔的过程展露无遗,丝袜紧绷处,铺满白浊的脚背在半透明尼龙勒出淫靡的透明带。
“嗯……哼……”她倏地掀起眼帘,齿间泄出的颤音如古琴尾弦的余韵,“好滑……”
当穿戴完毕,妈妈试探性地落脚,被丝袜包裹的脚掌粘着鞋垫发出咕啾水声,白丝包裹下的脚趾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漆皮高跟里乘满的过量精液沿着鞋舌口与足背交界四面八方的飘零,滴落在地板上,浸染出淫靡的印记。
“都怪你……”妈妈轻瞪黄福勇一眼,”又湿……嗯……又黏的!”她说着,轻轻踮起脚尖,高跟鞋腔内黏腻触感让她足趾下意识的蜷缩,却又被高跟的弧度强行舒展成诱人扇形。
黄福勇目不转睛地盯着妈妈的一举一动,喉结滚动,似乎被这副勾魂的景象所深深吸引。
“看够没有?该走了呢!”妈妈微微抬起下巴,仿佛恢复了那位人前端庄优雅的贵妇形象,她抬手绾发时蒂芙尼铂金链坠在乳浪间摇晃,只是眼角眉梢间那抹未褪的嫣红,依旧泄露着刚才那番旖旎风光的痕迹。
“我老婆这娇俏样……”黄福勇倚靠在床沿边,小麦色的手臂慵懒地撑在柔软床垫上,他刻意压低的气音裹挟着浓重的鼻腔共鸣,目光贪婪地在妈妈踩着浊液高跟的美足上来回描摹,他略微停顿, 粗 下巴新生的胡茬,喉结滚动间带出浑浊的笑声,“看八百回都不够!”。
妈妈微微垂首,漆皮高跟鞋踩着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每一步都伴随着鞋内精液被挤压的黏腻水声,“不害臊~”她香唇轻启嗔怪,却被唇角旋开的梨涡搅碎成小女儿家的娇羞态,染着深紫色甲油的指尖突然蜻蜓点水般掠过他干燥的唇峰,在即将撤离时被突然含住。
黄福勇用舌苔缠住她修剪圆润的指甲,湿热的津液瞬间包裹住指尖,吮吸的动作带着几分贪婪与迷恋,“看一会儿……又不耽误事!”含糊不清的调笑扯着湿热吐息,另一只粗糙的大手,早已不安分地顺着她美腿的蕾丝袜筒向上滑去。
妈妈倏然抽回手指的动作带起链坠的泠泠清响,向后撤步时,丝足裹着精液在高跟鞋里的湿黏触感滑的她险些摔倒:“好了别磨蹭了。”她纤手连忙搭着黄福勇肩头,借力稳住身形,直起身子的弧度像极了被惊扰的鹤翼,脖颈受惊间仰起高傲的曲线,“再不走……”
尾音突然放轻,她侧脸回望的眼波里暗藏薄冰般的矜持,贝齿却咬住唇瓣将玫色唇蜜蹭出了暧昧的边界:“我喊你外公……”蒂芙尼吊坠随动作滑入深不见底的雪色沟壑,“拿鸡毛掸子抽你!”
最后那个虚张声势的颤音尚未消散,黄福勇已经大笑着退出房间,妈妈望着晃动的门扉,指尖无意识抚过被吮湿的指甲,耳垂在新挂的黑蝴蝶结耳坠遮掩下悄悄泛起了一抹珊瑚色的潮红……
黄福勇心满意足地下了楼,脚步都轻快了几分,脸上那股子在鞋店里受挫的阴郁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餍足神情,他哼着不成调的曲子,坐进奔驰车里时,甚至还对着后视镜理了理被汗水打湿的额发,那副身心俱泰的模样,仿佛刚中了彩票一般。
等他开着车,重新回到商场那喧闹嘈杂的地下停车场时,时间已经悄然滑过了一个多小时,他乘坐电梯来到顶层的儿童乐园入口,隔着围栏,一眼就看见了玩疯的弟弟,小家伙满脸通红,发丝也被汗水浸透,像一只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小猫,但是眼神里却依旧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我瞥见黄福勇那张油光满面的脸庞,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皱,他那副故作热情的样子,让我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反感,总觉得他背着我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黄福勇远远地朝我们挥了挥手,我注意到,他原本略显局促的神情此刻已变得神采飞扬,似乎之前在鞋店里遭受的尴尬与不快,都一扫而空,他步伐轻快,红光满面,浑身上下都洋溢着一股春风得意的气息。
弟弟林泽见到黄福勇,立刻兴奋地挥舞着手中的恐龙公仔,迈开小短腿,像一只欢快的小鸟般朝他奔去,“表哥!表哥!我们在这里!”
黄福勇快步迎上前,一把将弟弟抱了起来,肥厚的脸颊在他稚嫩的脸蛋上亲昵地蹭了蹭,语气也格外温柔,“小泽玩得开心吗?”
林泽搂着黄福勇的脖子,小脸上满是兴奋和喜悦,他乌溜溜的大眼睛亮晶晶的,宛如盛满了漫天星光,稚嫩的童音里充满了雀跃:“开心!可好玩啦!下次还要来!”
黄福勇咧开嘴角,他讨好地应着,“好好,下次表哥再带小泽来,想玩多久都行!……不过现在,我们得回家咯~”
“好哦……”
老宅庭院中,午后的阳光慵懒地倾泻而下,将青石板地面晒得暖意融融,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木清香,沁人心脾。
爷爷正安坐于院子中央的老藤椅上,双眼微微眯起,沉浸在午后闲适的宁静之中岁月在他饱经风霜的面庞上,雕琢出纵横交错的纹路,却也沉淀出一种温厚慈祥的气韵,令人望之可亲。
听到汽车驶近的轰鸣声,爷爷缓缓睁开双眼,略显浑浊的目光依次扫过黄福勇和弟弟,最后停留在我的身上,他抬起布满老茧的手朝我招了招,声音和蔼而缓慢:“都回来了啊~正好,林睿来陪爷爷下两盘!”
我轻声应下,将手中的鞋盒放置在客厅的茶几上,随后搬出棋坪,在院子中铺展开来。
院门外,奶奶站在一棵老槐树下,正与几位年长的老妇人闲聊着家常,浓重的乡音中透着亲切与热络,话语间不时夹杂着笑声。
“老林啊,你家孙子们都来啦?真好真好,这下家里可热闹了!”一位身着粗布衣衫、满头银发的村妇,满脸羡慕地注视着院内温馨的一幕。
“是啊,孩子们难得回来一趟,家里也添了些生气。”爷爷笑呵呵地应和着,眼角的皱纹愈发深邃,他朝我投来慈爱的目光,随后侧过头,眼神温柔地掠过正在与黄福勇嬉戏奔跑的弟弟。
棋盘摆放妥当,我刚准备落子,妈妈的声音便从屋内传出,声线柔美如江南细雨,像是带着一丝刚从休憩中醒来的慵懒鼻音:“小泽,慢点跑,小心摔跤!”
我循声望去,瞧见妈妈正款款走下台阶,黑色漆皮高跟随着步伐发出细微的“哒哒”声,她身上依旧穿着那件纯欲风的V领白衬衫和裸色包臀裙,只是原本被鲨鱼夹一丝不苟挽起的秀发,此刻却随意地披落在肩头,几缕发丝调皮地垂落在脸颊边,更添了几分娇慵懒散的韵味……